鲵deep

我刚从家操着行李完全不颠簸的到了大学,几天后我满怀希望又带几分对自己的嘲弄寄了封信,对,往那绿色的邮筒的窄窄嘴里塞了进去,想掏出来也掏不出的宽度,不容后悔的宽度。那短暂可又漫长的四年,我从来没看到有人像我一样塞信(塞心)也没有邮差收信。我以为那是个废弃不用的邮筒,可为啥这么鲜绿的颜色,像被保护的样子,每次走过,就碍我的眼,碍了四年。唯一好的就是让我心安理地以为信没有回复,是由于信躺在那个无人问及的邮筒整整四年。

我的信不知有谁的信作伴呢,有时真的会这样想。还很感伤的想着寄信这种很文艺的事不能实现,没什么特长,那就让寄封信区分出我和别人的不一样。好傻好幼稚的这样期许的想法。

离校之际,有人往那个邮筒塞了封信,这是我见过的除了我之外第二个这么做的人,我自然很好奇,跟她说,这个邮筒没人会来收信(守信)的,她说没有啊,她以前寄好几封了,几点收信她都知道。

然后我心里的某个板块崩塌了,至于怎么崩塌,崩塌之后的我都不说了。

评论(1)

© 鲵deep | Powered by LOFTER